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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下文学 / 武侠仙侠 / 天下猛人 / 第六章 彭城初起兵 一

第六章 彭城初起兵 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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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们三人一路风餐露宿,朝隐暮行,过了一月有余,就到了彭城地界,他们一直紧张悬着的心才稍稍有所平复。
  到了去彭城的路口,三兄弟依依惜别,互道保重。
  项藉改道东去的道路,刘邦与陈远沿着去东南的道路,一路行来。
  如此又走了半月路程,才到了刘邦的老家。
  家人见主人回家,大喜过望,赶紧飞似的跑到后院,向刘邦夫人吕雉报告这特大喜讯。
  吕雉一听丈夫归家,忙喜出望外出来迎接。
  陈远抬头看时,一风姿卓约俏妇人正笑盈盈地向他俩走来。
  但见那妇人云鬓高耸,似朵朵乌云飘在半空。
  明眸皓齿,肌肤丰腴,白嫩细腻,两腮微红似桃花,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,气质高贵从容,更不失端庄文淑。
  “夫人,我回来啦!”刘邦见到吕雉高兴地喊道。
  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!家人都想死你啦!”
  吕雉春风满面,笑逐颜开。
  “夫人,这是几月前我结拜的三弟陈远。”刘邦指着陈远向吕雉介绍道。
  吕雉这才注意到丈夫身边这个身姿挺拔,姿容俊逸的青年男子来。
  她见陈远如此俊秀,禁不住咿呀道:“乖乖,想不到世间还有这么标志的男子!”
  陈远忙向吕雉躬身抱拳行礼:“小弟陈远见过大嫂!”
  他紧接着又道:“来的路上,闲谈中,大哥一再向我们夸赞大嫂漂亮无比,天下无双,当时还有些不信。
  “今日一见,果然仪态万方,秀丽端庄,靓丽惊目!才知大哥所言非虚。”
  吕雉见陈远夸赞自己,心中舒畅,高兴而道:
  “嫂子老啦,早已比不得年轻时!”
  说着就忙着把他们往里让。
  “三弟,大哥我没向你吹牛吧?把你大嫂拉到大庭广众之下不丢大哥的人吧?”
  刘邦有些恭维吕雉似的问陈远道。
  吕雉出自豪门显赫大户,家境富足。
  而刘邦家却是地道的普通农家,单从门当户对来说,他们就永远不可能结合在一起。
  但吕雉不是平凡女子,她慧眼识珠,冲破重重阻力,就是和不名一文的刘邦成了夫妻。
  婚后吕雉勤俭持家,孝敬公婆,团结姑侄,把一个一般家庭搞得红红火火,富裕安康。
  几年之中,他家竟也成了家资不菲的富贵家庭。
  婚后刘邦成了一个甩手掌柜,事事不管不问,仍如婚前一样,结交宾朋,吃喝玩乐,四处游荡,无所事事。
  这就决定了他在妻子面前,老是硬朗不起来的原因,对老婆那是从心底里敬畏。
  吕雉无论说什么做什么,他全言听计从,就是一句:老婆大人英明果决,就该那么做,我一百个赞成!举双手拥护!
  他的这怕老婆习惯,就是以后当了皇帝也没能扭转过来,终生不敢在老婆面前指手划脚。
  吕雉忙安排下人杀猪宰羊,烧火做饭,隆重庆贺丈夫和陈远的归来。
  闲谈中,吕雉问陈远道:“三弟如此温文文雅一表人才,不知哪家姑娘会有福气嫁给你?”
  陈远脸腾地红了,言道:“大嫂取笑小弟。”
  吕雉正色道:“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有什么好害羞的!以后你也别像个大姑娘似的。
  “你应该像你大哥的那帮朋友学习,都是没脸没皮的,有的扇他们两耳光还嬉皮笑脸的和你说笑。”
  刘邦笑着向老婆解释:
  “媳妇,你还不知三弟的出身,他一直在正统的氛围环境中成长,出江湖前,基本上是白纸一张,对江湖中的人情世故知之不多。
  “尔虞我诈,坑蒙拐骗与他不沾边。就有一点,三弟情深意长,对人无欺心,真诚无邪。
  “还有他功夫至高无敌,我所见过的最顶尖高手,也很难与他匹敌。
  “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干了很多惊险的事情,若非三弟保护,我早已横尸异地他乡了,哪还能有现在的夫妇重聚!
  “三弟既是咱们的弟弟,以后住在咱家,可不能把他带坏了。不能让他失缺了原始本心,一定得一如既往地把他往正路上引导!”
  吕雉听丈夫言后,也笑道:
  “怪不得三弟看着文质彬彬,文人雅士模样。那我可得给他踅摸一个书香门第、高门大户家有才学的漂亮姑娘做媳妇。”
  陈远一听吕雉老是提给他说媳妇的事,于是婉拒道:“大嫂好意小弟心领了!”
  吕雉大气而道:“你与你大哥既然结拜,那就是亲兄弟,我就是你的亲嫂子,你住在这里,我理应帮你打理你的一切。
  “你年纪也不小啦,该找媳妇了,将来夫妻双双回老家,大嫂脸上也有光!”
  陈远不好意思道:“大嫂,不是小弟驳您的好意,而是我在神宇堂修习的时候,已有了意中人——她是我的一个小师妹。”
  他只得实话实说道。
  吕雉听后恍然大悟似的言道:“想不到三弟还是痴情种,念着旧情,大嫂喜欢敬重一心一意、始终如一的汉子,以后就不逼你找对象了!”
  以后数天,刘邦都是盛情款待陈远,日子一晃就是月余。
  由于刘邦早把他们犯了灭族之罪的大事告诉了吕雉,她害怕了一会儿之后,随即召集所有家人到前堂,郑重其事道:
  “你家老爷远游回来,身心较为倦怠,需要精心修养调理,所以不便接见亲朋。你们谁也不准向外人说起老爷已经回来的事,当他还在外地郊游。”
  这些家人都是刘邦的近人,他们知道刘邦交往复杂,高深莫测。
  假使他的那些朋友知他回来,定会来海饮猛喝,搞得家里整日门庭若市,烦心不已。
  他们都觉得定是吕雉厌烦了丈夫以前的所作所为,才故意要大家不要透露他已到家的信息,好使家里清静如常。
  大家自是心领神会,自是都不对外人透露刘邦已到家的只言片语信息。
  陈远住在刘邦家的一个偏院里,有了清闲充裕的时间,就安心修习黄帝内经的最上乘功法。
  不练功的时候就研读黄石老人给他的那部孙子兵法,日子过得倒也不寂寞。
  一日上午,他正在房间钻研孙子兵法。
  忽听得正院里一爽朗声音传来:“嫂子,我刘兄可有消息?”
  陈远听后心说可能是大哥的朋友,来家里打探刘邦的消息,也就不以为意,仍继续揣摩兵法中的精华要义。
  屋内的刘邦一听是好友萧何的声音。
  心说他正在县衙中当着差,白道中的事知道得多些,且消息可靠。
  就有心向他打探一下沛县县衙里是否收到有关缉捕他们的信息。
  于是就赶紧走出房间和萧何拱手相见。
  “萧兄弟,别来无恙,刘某有礼了!”
  萧何一见刘邦,惊喜道:“刘兄何时回来的?”
  刘邦编谎道:“前两天刚到,还没顾得通知兄弟呢!”说着就把萧何引到客厅,忙命人上茶。
  萧何问刘邦道:“刘兄外出这一年来,到哪里寻仙访道去了?”
  “我这一年,一直游历在南国的巴蜀一带,本想早日回转,但被那里的异情美景所吸引,以至滞留了归期,到现在才回来。”
  他故意把去北方说成了去南方。他不知目前县里的具体情况,凶险难测,为安全计,必要的谨慎是必不可少的。
  说完他又反问萧何近况道:“萧兄弟最近工作可曾得心应手?”
  萧何叹道:“如今之时世,得过且过而已。做事只要上不责备,下不抱怨,糊糊弄弄混时光就行。
  “哪像刘兄,家中由嫂子一手料理,井然有序,条理分明。你可以闲云野鹤一样悠哉游哉,过着神仙一样的惬意日子,我哪敢和你比呀!”
  萧何在县衙做事,主管刑事、治安之类的工作。
  由于其为人正直,办事灵活变通,不拘死板,深得上下喜欢。
  县令惜其才,委以重任,把很多要事都交给他办理。以至形成县内不可一日无萧何的局面,足显他能力之强。
  “萧兄弟取笑!刘某平凡百姓一个,一事无成!哪似你风光无限,前途无量!”刘邦谦逊道。
  他们周东扯西地闲聊了一些生活工作中的话题。
  然后刘邦话题一转,问萧何道:
  “萧兄弟,刘某外出日久,对县里情况已是知之甚少,最近这里可曾发生过令人感兴趣的事情?”
  他旁敲侧击地试探萧何。
  萧何笑道:“咱们偏僻小县,就那么几个人,发生的净是鸡毛蒜皮东家长西家短的无聊琐事,哪会有值得感兴趣的事情发生!
  “不过最近燕赵之地发生了一件惊天大案,搞得沸沸扬扬,朝野哗然,举国震惊,天下每郡每县每乡甚至每村都收到了传牒。”
  刘邦故作惊讶道:“何种大事竟掀起如此大的动静?”
  萧何道:“有亡命之徒,竟敢刺杀帝国皇帝!刘兄想想,那皇帝是何人?
  “可是九五之尊的天下老大!太岁头上动土,他不龙颜震怒吗?于是乎,他老人家一发飙,谁人不上赶着在全国范围内抓捕凶犯呢!”
  刘邦点点头,道:“那是必须的要抓住那些危害社会的危险分子,给皇帝他老人家一个交代!不然天下岂不大乱套了吗?”
  “是呀,郡里头几天紧急传过来一些那几个匪徒的投影画像,我主管县里杂事,于是就抓紧拓印画像,并安排人四处粘贴。这段日子净忙这破事了,不胜其烦!”
  萧何抱怨一样地接道。
  刘邦闻听,内心波澜急,但他仍不动声色问道:
  “那萧兄弟有得忙了,不知追捕凶犯的事可有所眉目,有所收获进展?”
  萧何答道:“这种事情,向来雷声大雨点稀,当差的只是应付公事。
  “你说上边来的公文,你不应付一下,万一哪个吃饱撑得没事干的上级官员,认真起这事来,你还真是被动。
  “挨训撤职事小,连带多人遭殃是大事。
  “刘兄你说,那燕赵之地离咱这里好几千里,咱这儿的人谁没事到那里撒野去?
  “还有人家做了大案的人,早跑到深山老林没有人烟的地方躲藏起来了,谁还在中原地带呆着找死?”
  刘邦点点头,连说萧兄弟分析得透彻,合情合理。
  他又装作挺不以为意的样子问道:“现在咱们县里大街小巷、村村落落都是那些逃犯的画像吧?”
  萧何说道:“通过十几天的努力工作,基本上凡是有人住的地方都有那些凶犯的画像。
  “昨日上级有关官员来检查督促此事的进展情况,还着实大力表扬了县衙的雷厉风行严格认真的工作作风。
  “实不瞒刘兄,老弟我本月的薪金将会有大幅度的提高,到时我可得好好请你吃饭!”
  刘邦表情不变,内心却已是惊涛骇浪,他仍镇定自若问道:
  “萧兄弟,那些被通缉的犯人中,感觉可有我们当地的人在其中?”
  萧何摇摇头,道:“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。大秦帝国人口几千万,纵是有个把人长得极其相像,亦在情理之中。我看那五个凶犯,均不是我县的人。
  “但唯有一人,相极我一个多年的老友,在下吃惊之余,怕我那朋友与案件有所牵连,免受无妄之灾,于是就把那人的面相稍稍做了些手脚。
  “在下还感觉另外四人也许是我那朋友的朋友,于是我也把另外四人的面相都做了些改动,然后再拿去拓印。
  “现在本县内所有的通缉画像均已面目全非,与原图差别远矣,如今纵是我那朋友站在画像下招摇过市,已没人看出他与通缉之人极其相像矣!”
  刘邦言道:“萧兄弟何不举报你那朋友,要知道如若举报属实,当是盖世奇功,封个万户侯轻而易举!”
  萧何微微一笑,凛然道:“刘兄,你也太小瞧萧某了!萧某愚见:那五位壮士之做为,实乃普天下之英雄壮举,做得轰轰烈烈,正义凛然!
  “秦室残暴,失民心久矣,百姓何其痛恨之!五位壮士为解民忧,替天行道,我辈应拍手欢迎之。
  “肖某如若不顺应民意,逆天行事,不知礼义廉耻,做那遗臭万年的卑鄙之事,与畜生无异,还算一人乎?”
  刘邦心情稍定,赞道:“萧兄弟真乃君子也!不见利忘义,刘某佩服!我算没白交你这个兄弟!”
  萧何笑道:“刘兄言之差矣!我做那事,只是举手之劳,况且我那朋友并非是你,你感慨哪门子事呢?”
  刘邦讪讪笑道:“看透不说透,才是好朋友。萧兄弟情谊,刘某铭记在心!”
  萧何言道:“萧某能力所限,只能保我那朋友在本县无事,如若出了本地,在下也无能为力,爱莫能助!”
  刘邦心知肚明,晓得萧何在暗示他千万不能踏出本县地盘,否则事情会很麻烦。
  但就是这个暗示,使刘邦完全放下心来。
  只要事情没平息下来,他和陈远只要呆在家中,不出远门,就可以永葆平安,万事无忧。
  他高兴地对萧何道:
  “萧兄弟,你今天给刘某带来了一个天大喜讯,但刘某也给你一个大惊喜,让你认识一个天大英雄!”
  他说罢,就赶紧到陈远住的房间,拉起正在看书的陈远,言道:“三弟,快出去,大哥给你介绍一位义薄云天的真义士!”
  陈远忙把手中书放下,就随刘邦到了前厅。
  萧何抬眼见到陈远时,几乎惊呆,但瞬间恢复常态。
  刘邦介绍他们互相认识,二人都抱拳客气行礼。
  “三弟,萧兄弟可是本地的大名人,政府要员,亦是文化人,你们两个都是有学问的人,可以互相交流一下,你俩应该有更多的共同爱好。”
  刘邦指着萧何向陈远解释道。
  萧何谦逊道:“陈兄弟,你别听刘兄瞎说,我可不是什么文化人,更不是他所说的政府要员,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县衙办事员,一个为养家糊口而低三下四的办差员而已。”
  陈远接道:“萧兄谦逊,能与我大哥成为好朋友的人,不是当世英雄,亦是才高八斗的文学翘楚!”
  此时已得到刘邦暗示的家人已经开始上酒菜。
  他对萧何道:“萧兄弟,你不是酒量好吗?以前咱俩喝酒我每次都输于你。今天你如果能陪得住我三弟,把他喝服,以后我叫你大哥,刘某甘当小弟!如何?”
  萧何闻听精神振奋,豪气上涌。
  他是干公务的人,每天都是泡在请托之人的吃请之中。
  每年光酒喝得都是论缸计算,酒量练得自是无与伦比。
  他又是豪气云干之人,守规矩又破规矩,把豪饮看得如吃家常便饭,刘邦酒量自是比不得他。
  他们每次喝酒,刘邦都被灌得酩酊大醉,没少遭到萧何的戏弄。
  他不知陈远底细,又看他文静中带着一丝纤弱。
  若非他已认出陈远是刺杀秦帝国皇帝的要犯之一,他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潇洒公子哥模样的年轻小伙,还是个了不起的英雄豪杰。
  他一听刘邦下如此大的赌注来打赌,哪有不精神振奋的道理!
  当即爽快答应道:“刘兄可别忘信守承诺!”
  刘邦心知萧何的酒量远不及陈远的万分之一,自是稳操胜券,也不与他多说什么,只是打开酒坛斟酒。
  三人都是性情中人,喝酒上哪用再客气!他们就接连喝了三大碗。
  萧何这时喝得豪情迸发,他站起身把陈远与刘邦的酒碗都斟满,又把自己的斟满,然后端起酒碗对陈远道:
  “陈兄弟,萧某知道你与刘兄弟都是天下一等一的英雄,所办之事都是至情男儿应做之事,在下佩服之至,自叹弗如!
  “能和你们这样的人成为朋友,是萧某一生之荣幸。来,我敬陈兄弟一碗!”
  陈远见萧何说得声情并茂,并非是做作之词,纯是情真意切的有感而发,他亦激动而道:
  “萧兄至情,能有缘得遇你这样的俊逸之士,是小弟的荣幸,你如若不嫌弃小弟浅陋,咱们以后就是兄弟之谊了!”
  说着就端起眼前酒碗与萧何碰杯后各各一饮而尽。
  刘邦知道自己的酒量大小,不敢逞能陪着饮。
  他只是嘿嘿笑着把他们二人的酒碗重新倒满,并不住的热情劝酒,以尽地主之谊。
  喝至半晌,萧何与刘邦均是面红耳赤,双目似火,舌头发直,言辞打结。
  刘邦要不是偷奸耍滑,尽量不喝和少喝,早就躺下不省人事了。
  但纵是被陈远与萧何捎带挂着,也已喝得超出以往很多,有些轻飘飘了。
  喝到日上三竿,萧何已然醉醺醺。
  他摇摇晃晃站起身对依旧神色自若的陈远道:
  “陈兄弟,咱俩酒量天上地下,我太不如你,在下认输,且心服口服!今天咱就到此为止,萧某还要到县衙交差,改日再痛饮。”
  刘邦和陈远都晓得当差不自由,也不再强留于他,就送他出了客厅,到了大门外。
  这时刘邦的家人把萧何的坐骑牵来,他上马后和二人拱手告别,拨马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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