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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似无情摧花落,叶若无意附归根,尘扬百里无定所,魂里梵音涤魔性,顿悟只在一念间;
“这是都护府?那么你是?”
他本是杀人不眨眼,冷血嗜金换命之人,此番盘桓回坞城,途中大意遭人暗算,未曾想会被这样一个善良禀性,毫不提防之女子所动容冰冷之心。
“无论我是谁,你总算无恙了便好,快些趁热喝了吧”寒怜始终扬着温暖善意之笑,未直接回答他问题,提醒他喝药养好伤是关键;
“你为何要救我?”他始终冷眸注视这宛若携带世间一切美好在身之女子,从没人对自己这样毫无顾忌之和善温婉。
“我是医者,医者不论善恶,都是生命”她柔声淡语,却再次击中他内心隐匿不轻易浮出之柔弱,若非如此,兴许,她恐怕被恩将仇报;
“若我真是坏人呢!你不怕我?”他一时语塞,沉默片刻,荡起冷笑,斜扫过她,目光游离起来,似怕再一直注视这个纯良女子,会心软忘却了任务,实则,他有些不想再实行重金任务。
“你看起来仪表堂堂,我想不...”寒怜继续带着纯粹之心望着眼前男子,试图去猜测他是好人...,绝不会想到这是多次想要夺取丈夫,乃至好友至亲性命之杀手萨琅!
“有刺客,快保护郑都护!”
赫然从另一院落方向传来骚动及呼喝声,将二人同时惊住;萨琅仿佛预感到什么,垂目抬眉,又紧蹙剑眉间,见寒怜焦虑快步行至中门又退步回来。
“这位公子,你先进屋,伤势未愈,可别出来,万一有险...”
她急急嘱咐,犹似医者叮咛患者要按时用药之细心,随即听闻都护所居之方向动静越来越大,且迅疾猛烈,语未罢,影消失,独剩萨琅兀自酿着犹豫,困顿,矛盾汇聚在眉宇间,久久难展,石桌上那一碗汤药令他无视外音,失神幽幽。
随着魅影闪现,席卷出一股血腥风暴,都护府内登时陷入一片呐喊,恶斗,伤残之内乱,郑纪都护从屋内不顾伤势披甲持剑而出;
顿见那庭院内之假山上鹤立一名身着白衣凛凛,面容娇艳,红眉火目般瞪着自己,前方则还有另一名白衣女子同样着装,同样火目恶煞般,毫不留情击杀着府内军将;
郑都护二话不说,愤然威严举刀跃出,与那假山上下来之女子展开打斗,郑纪虽孔武有力,威风不减,奈何年迈力不从心,且伤势颇重,在那娇小玲珑,而迅疾闪避攻击下,他疲于应付,不出片刻,只觉当胸一阵刺骨之痛,便轰然倒地!
“义父!”
白衣女子刚要上前再狠狠补上一剑,另一柄飞剑从大门外驰来,稳稳挡住白衣女子之剑,厉声痛呼下,墨眸凌厉,仿佛瞬间迸发出无尽潜力,几个回合之上下恶斗,他手持长剑,在那冶艳红眸下,剑光闪现,细长白颈立即血线一道,便令刺杀都护之白衣女子横脖断血而悠然倒亡;
刚刚被郑都护下令释放之郑御与韩当一道从门外闻讯赶到,及时阻挠另一愤然欲报仇之白衣女子,几回合后,那眼见同伴亡命,任务虽完成,但都护内支援增至,只得带着抖索邪恶红眸,飞檐闪退,韩当剑眉凌陡,追寻而去。
为不让直孤烟一回城便落入牢笼,郑纪都护思前想后,在与那朝廷军骑商议后,先将和亲有关人员一并释放禁足,免受牢狱之灾;
因而直孤烟与洛长荷才顺利不受阻隔回到都护府,却不曾想是在如此惨痛境况下于郑都护会面,洛长荷进阶后见都护倒于血泊中,早已泣不成声;
“孤烟,长荷,你们,终于回来了!我...对不住”
郑都护抬手紧紧抓住长荷与直孤烟之手,颤颤声线,嘴角涌血,却面色宽慰,略带遗憾之微笑,凄然无奈,他仿似有太多愧疚之意要向二人表达,却伤势过重,一言难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