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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这位公子,你还好吗?看起来,伤的不轻...”
寒怜见那面容比女子更胜之秀气男子,几乎昏迷状态仰躺砂石斜坡下,上方藤蔓垂下几乎能遮住他半个身躯,便撞着胆子上前摇晃几下,呼唤中见他微微动动手指,胸口大片血迹,忙将刚刚采集之草药用石头碾碎,替他敷殇及包扎起来,又从竹篮内取出携带清水,喂其慢慢饮下;
“你,是何人!胆敢...”
“啊!”
那人仿佛干渴至极,猛饮几口后,倏地抬手抓住寒怜拿水袋之手,顿瞪凶眸叱问,吓得寒怜水袋掉落,挣脱开来,远行几步后,定定神继续缓步于前,捡起水袋,那人稍稍打量了下寒怜,忍者剧痛,刚想站起又摇晃里倒下;
“你别动,你伤口还在流血...”
寒怜仿佛往前潜在之危机,本着医者父母之慈善心性,抛开方才之畏惧感,上前扶住试图要走的殇者,关切殷殷之眸子,让他莫名几分触动,再低头见自己身上敷着止血通脉之草药,他竟怔怔在原地,思索着什么;
“快!那边,他受伤跑不了多远!”这时,他们同时听到岩石上方传来几个急促找寻之声;
“有人来了,是针对你?”
寒怜后退两步,见四名凶神恶煞之男子在几座砂石堆附近持刀乱刺,找着什么,而再将目光收回,见受伤男子警惕着神色后退之岩石下,凹进去之藤蔓遮盖地里,她登时明白那几个人是在找他;
“躲开!”
见他并未回答自己,而是强撑着伤势,从怀里身旁捡起一并菱形利刃,置于胸前做出若被发觉便拼命厮杀直架势,寒怜迟疑了下,上前捡起草药篮子,紧忙跨上斜坡,眼看其中一恶徒要寻至这方岩石,她忙装作慌张阻碍于前,那男子冷不丁推开她;
“喂!可看见一个身受刀伤的男子?”另一个男子从砂石堆行来,带着邪祟恶目盯着寒怜质问;
“没,没有!”寒怜佯作受伤抹了抹手臂,时不时注意身后那继续探寻在岩石草堆附近的男子,心不在焉般回答;
“小女子长得还不赖!”问话之恶徒见寒怜一副温婉大气之美貌,不禁起了色心,上前抬手想碰碰那白中透红之娇颜;
“撒开你的臭手!”寒怜怒而从篮子里拿起镰刀,挥舞中吓退了那名恶徒男子,看似娇弱之骨子里,刚毅非凡;
“夫人!公子从西域回来了!你们干什么?!”那名恶徒男子刚想强硬去拽寒怜,小经干带两个家奴从城门处跑来,对那几人喝叱道;
“快快,走走,找人要紧!”未免多生事端,那几个目的在暗中寻人之恶徒,忙悻悻而折返离开;
“算了,别追了,小经干,来帮帮我,”小经干刚想让家奴去追打要欺负寒怜之恶徒,寒怜忙喊住他,并行至岩石下,看到那受伤男子再度昏迷,遂令他将其背上回城疗伤;
“他是谁?”小经干诧异一问;
“不管是谁,他现在受伤了,救人要紧!”寒怜整理着衣襟,未加思索,想的不过尽快提他救治养伤,不论善恶,在她心头皆是一般。
翌日辰时,寒怜虽得知郑御已然回到坞城,欣慰之余,并不急于去牢中探望,只因她从和亲军士口中得知许多郑御卑劣行径,怒而隐忍一时,前往探望被救回直伤者;
“你看起来起色好多了,从经过一夜,看来你骨子底极好”
寒怜端着药汤,刚行至庭院,便见那人昂首眺望那墙上蔓延下来之藤蔓,背影挺拔,与昨日昏迷羸弱判若两人,轻放下药丸,她带着温婉笑意道。
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他凛冽凌眸,盯着寒怜问。
“坞城都护府”寒怜始终温和笑意答道,似毫不畏惧他身上所散发之烈烈戾气,更不曾注意到他那随身携带之菱形利刃上赫赫醒目刻着一个字: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