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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在焦急的心情中好不易熬到第二天太阳下山,李星和姚广拾好随的一应物事,要前去探寻这“利通号”。
利通者,“利于天下,通达三江”。当地人的说法和故老相传,这“利通号”处处都透着传奇和神秘的彩,靠着往中贩卖香牛皮制的蒙靴、羊和马,往蒙古贩卖中来的木碗和药材开始发迹,鼎盛时一度垄断了蒙古个牧区边贸,有传言说这“利通号”背后与朝廷有着丝丝联系,一号可比。
有了从那壁中掉出的铁片作引,二人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号街市,找了个有利地形隐其中,以观察好遭形势后相机而动。
边陲的夜晚凉得快,天热闹的号街市随着夜的慢慢降临,人群渐渐稀少起来,等到天正大黑,街上不见行人。二人在暗中观察多时,并未看到有锦衣卫或是束红云这帮柳松下的爪牙的踪迹,这趁着夜的遮掩飞跳出,来到那截壁之旁。
按着铁片上所载之法,二人用力转动壁,等到壁横过来,只听壁之下传来声咔咔闷响,像是触发了么机关,紧接着后一堵墙壁从中裂开,慢慢往两边开去,露出里面的一个门脸,只见门上挂了一副对联,上联书“门前生意好似夏夜蚊虫队进队出”,下联是“夜里铜钱像冬日虱子捉多”,门首挂着“利通号”三个烫大字。李姚二人对看一眼,就是这里了。
李星见着这幅对联不禁有些忍俊不禁,心想这号老板的想法果然独特,生意和钱在他看来都是蚊虫虱子这等东,想来必定也是个洒脱不羁的人物。
这门脸顷刻间又自行敞开大门,二人虽错愕,但既然来了,就抱着一探竟的想法,当下小心留神,迈入门内。二人甫一进门,那大门就在后自行关上,墙壁又自行恢如初,好似未有何事情发生一。
李姚二人借着门内照得通亮的灯看去,只见当一张硕大的柜台外无他物,柜台后一个掌柜模样的老者笑脸相迎,未开是三声笑,接着听他说道:“来者皆是客,二位既然能够来到‘利通号’,说明与蔽号有缘,但不知二位高贤谈些么买卖?”
李星听他说得客气,连忙施一礼,道:“这位掌柜,实不相瞒,我这有一样东,要请您看上一看。”
那老者见这后生生得英俊,说话举止彬彬有礼,心中顿生好,仍是笑眯眯的道:“好说,只是我这里既不是古玩店也不是当铺,可不会因着你有好东就给你典钱啊?”
李星实则心有顾忌,这盐引事关重大,就这样贸然给出去万一出现么差池怎么办。但他转念一想,既然这“利通号”是杨侯爷所说,当无差错。定主意,他从怀中小心掏出盐引,施一礼道:“我这既不是古玩也不典当,还请掌柜上眼观看。”
那掌柜接过李星奉上的盐引,定睛一看,脸上霎时微微一变,旋又如常,这只不过一瞬间的变化,却也没能逃过李星的眼去,他心中想道:“看来这掌柜定然识得这盐引,却看他接下去如何处置。”
那掌柜用平缓的声说道:“请二位在此稍候,我拿着这东让东家瞧上一瞧。”
李星点了点头,道:“有劳了!”
只见那掌柜匆匆往后进转去,大厅之上只留下李姚二人。
足足过去有一顿饭的工夫,李姚二人不禁等得有些不耐烦了。正当此时,那掌柜又是一脸笑意的从后进转出,只不过中多了个丝绢小包。
那掌柜对这李姚二人说道:“二位来的是时候,敝号东家看了这位小兄弟的东之后,十分慎重的把这个东给我,并一叮嘱务必给到小兄弟上,此外还让我告诉你‘若有人为毒虫所伤,凭此物可平缓伤势,暂无虞’。”说着将中的丝绢小包和那盐引一并递给了李星。
李星赶紧接下,开那丝绢小包一看,却是一件圆盈两寸的龙形玉璧,样式古朴,玉质温润,看来价值不菲,但除此之外也看不出有何特之处。
李星和姚广看罢都是一脸的疑惑,不知这玉璧有何玄机,刚想开询问,却听那掌柜抢说道:“东已经给二位了,东家代过我说‘利通号’后与二位无瓜葛,请二位对外也说来过敝号,这就请吧!”说话间竟已是下了逐客令。
姚广还待要问个竟,李星却一把扯住他连使眼,姚广只好压住话头,跟着李星一起出了“利通号”。
出得墙来,姚广也忍不住了,问李星道:“李郎中,你为何拦着我问话?”
李星摇摇头道:“姚兄,这‘利通号’同一,他们既然定主意不说,要和我们划限,那是死也不会说的了,多问也是无用。眼下还是拿这这块玉璧给到欧阳校尉用上要紧。”
姚广听李星说的也是实情,只有无奈的点了点头,二人又一同借着夜掩护,到了住处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