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牛皮卷

　　“陈生，那挂着红匾额的是我武远镖局。”
　　李山一前方，同侧的陈川说道。
　　“生是与我一同去见总镖头还是让小离和东子陪生在院中稍候？”
　　“我在院中等李大哥吧。”
　　李山心中一松，他怕带着陈川直接去见总镖头，镖局众人不识高人，让陈川到了怠慢。
　　“小离，东子，你们俩陪着陈生在院中稍候，我去见总镖头。”
　　李山牵着马车加快脚进了武远镖局的侧门。
　　陈川看着两个孩子微笑道：“小离，东子，我就跟着你们两个了。”
　　小离一之前的闷闷不乐，兴奋异常，“我带生去演武场吧，我哥肯定在那练功呢。”
　　演武场？陈川来了兴趣，他的很好奇这个的武高竟有么能力，是不是可以像庸老生笔下的杨过，郭靖那样。
　　陈川于是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：“那好，我跟着小离。”
　　小离闻言蹦蹦跳跳地进了武远镖局，边边喊，“陈生，东子哥，你们快点。”
　　“东子，你和小离不是亲兄妹？”
　　“生，我和小离是堂兄妹，小离的父亲是我的伯父。”
　　说话间，三人就穿过镖局前院，从耳房的侧门处进了演武场。
　　小离看陈川与东子跟了上来，就赶紧冲着一长棍操练的汉子大喊道：“哥！哥！我来了！你妹妹我来了！”
　　陈川闻言噗嗤一笑，小离这丫头可太有意了。
　　那棍汉子听到小离的声，猛地转头，一看是自妹妹来了，赶忙把长棍到旁的木架上，腾一跃跳到了小离面前，一把将小丫头抱了起来。
　　“你们么时候来的？李叔呢？听总镖头说你们要傍晚能到。”
　　“刚到嘛，刚到我就来找你了，李叔去找太爷了。”
　　陈川此时正量着眼前的演武场，场子不大，一旁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武，除了小离的哥哥，还有年轻人在舞刀弄枪。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，不过还是和陈川想象中差了很多。
　　“陈生，陈生，这是我哥，李墨。”
　　陈川看着小离着哥到自面前，不知道小丫头和哥说了么，这李墨的年轻人毕恭毕敬地朝着陈川拱抱拳。
　　“见过陈生。”
　　陈川心想，高人就高人吧，于是点头应。
　　见陈川一直盯着在练功的师兄弟们，李墨心头一动，问道：“陈生对练武兴趣？”
　　陈川心想这不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嘛，于是道：“我以前见到有习武之人能用轻功一苇渡江，可运转内力开山断流，所以很好奇。”
　　李墨和东子三人闻言都是面露震惊之，心想陈生说的是习武之人？这怕不是陆地神仙吧。
　　李墨赶忙说道：“生说的那种绝高，我闻所未闻，见所未见，怕不是人间武者。我们镖局武艺最之人不过是能飞檐壁，以拳碎，于一苇渡江和开山断流是万万不到的。”
　　陈川不免有些失望，不过还是开说道，“那你们有么武功秘籍之的传承吗？”
　　李墨恭敬答道：“我家总镖头曾经拜师凌虚剑宗，得门中长老传功《凌虚剑意》，这件事，宋州武人尽皆知，所以我武远镖局虽不说是么武门，各路英雄好汉也卖我们分薄面。”
　　陈川闻言眼前一亮，凌虚剑宗？凌虚剑意？这不妥妥的修仙门派嘛？
　　“这凌虚剑宗可是仙府洞天？”
　　李墨闻言连连摇头，“不曾听闻凌虚剑宗有仙人。”
　　虽然得到了否定的答案，可陈川对这凌虚剑意还是充满了兴趣，心想有机会要求来看看。
　　说话间，就看到李山领着一老者了进来。
　　“见过陈生，老朽李希道，是这武远镖局的总镖头。”
　　老者不等李山介绍就一眼看到了书生扮的陈川，两个箭上前抱拳一礼。
　　“李老生客气了，陈某日来府是有事相求。”
　　“生心，我已经遣人去寻你那小兄弟了，也通知了县衙，不出日，定然把人给生寻到。”
　　李希道听李山讲述了在崔山的遭遇，还有些将将疑，可这种怀疑在李希道见到陈川的第一眼就烟消云散了，那股说不道不明的灵他绝对不会认错，与五十年前，他遇到的那仙人有分相似。
　　“麻烦李老生了。”
　　虽然鱼头一夜未归，可陈川并不是很担心，鱼头在文渊城混迹多年，应该是么事耽搁了。
　　李希道有些欲言又止，似乎有事想说。
　　陈川见此，开道：“李老生有话可以直说，若是有么陈某可以帮上忙的，陈某必定尽力而为。”
　　李希道闻言大喜，挥让李山领着众人守在演武场外，没有他的吩咐，不许何人进来。
　　等众人陆陆续续地出演武场，李希道从袖抽出一卷牛皮递给陈川
　　“陈生，您看看此物。”
　　陈川接过牛皮卷，入觉得此物不凡，在一瞬间，他体内的灵之气都开始有了波动。
　　陈川并没有急着开，而是仔细观察起中的牛皮卷，看样子有点年月了，皮有些暗淡，边缘处有着一道道划痕，似乎是刀剑留下来的。
　　陈川小心翼翼地将牛皮卷开，本以为会看到么似于阳经之的武秘籍，却发现上面一片，只有左下留有三个字。
　　“崔山君？”
　　陈川对这个字并不陌生，那夜山神庙外的存在曾经这样称呼过他。
　　“陈生可能看出么门道？”
　　李希道见陈川面露沉，忍不住问道。
　　“李老生，这牛皮卷您是从哪里得来的？”
　　“不瞒陈生，宋州武皆知我李某人师从凌虚剑宗，得师传凌虚剑意，所以人人尊称我一句李老太爷。
　　只不过人不知道的是，我虽然是凌虚剑宗内门弟子，可一艺却并全来自凌虚剑宗。
　　五十年前，李某曾偶遇一位仙人，传授一套剑诀并赠我此牛皮卷，言称与我李家祖上有旧，若是我能领悟其中奥妙，也还了我李家人情，待我年后，他来。”
　　李希道说到此处，忍不住一声长叹，“可惜李某愚钝不堪，五十年岁月匆匆而过，全无进展。”
　　言此处，李希道满脸希冀地看向陈川，“李某如年逾十，想来时日无多，若是陈生能破解牛皮卷的秘密，李某愿奉上仙人剑诀与生同享此机缘。”
　　陈川闻言心中巨震，仙人剑诀，牛皮密藏，这无一不让他心神悸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