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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不疑接道:“情这种事,本来就令人难以捉摸。”
殷副主点点头,道:“可惜没有父母之命,又关在闺之中,婉儿小姐是无论如何嫁不成的情郎的。好不易听从母亲的劝说答应了与黄承乙的亲事,可有情人难成眷属,终日郁郁寡欢,以泪洗面。贤弟,你就说你知道了这件事,能够无动于衷吗?”
狐不疑笑着点点头,又摇摇头,觉还是表达不楚,道:“我当然不忍心,可又能够为这婉儿小姐些么呢?”
殷副主道:“要不然这样,咱们让分舵的吴舵主出相助,为这对苦命鸳鸯搭把红线?”
狐不疑道:“此言极是!既是二人情投意合,咱们玉成们的事。待到老掌门、黄承乙等人自京城返后,见婉儿小姐大了肚子,生已经煮成熟饭,就只好遂了婉儿小姐的心愿了。不对,等到众人去后看到好戏,黄菜都凉了。最好是小加劝说,诱使二人私奔,设法将婉儿小姐留给父母的告送到京城,嘿嘿……嘿嘿……”
殷副主道:“还要让这封的内阴差阳错,黄承乙得知。”
狐不疑道:“那是必的。后起之秀也没么了不起的,一封足以待了他,令他心浮气躁,万念俱灰。”
殷副主道:“黄承乙有一绝招么‘万丝攢心’,这下扎到自的心上,一万个丝就是一万个洞哎,那觉……”
狐不疑个鬼脸,抚胸,道:“婉妹,我的心好痛,我的心好痛……”
殷副主笑骂一声“你小子”,二人哈哈大笑。
殷副主敛起笑,又道:“接下来还有一场重头戏。当年唐的岐亭城外,有一伙水匪,他们表面上以撑船、渡客为业,实际上得却是没本钱买卖。客人一旦上了他们的贼船,一条命也就到头了。财物劫,男的杀,女的玩够了,卖到妓院。”
狐不疑知道殷副主所说之事,定然与下面的行动有关,也不多插,只道:“这伙贼人得够绝的。”
殷副主哼了一声,道:“不怕贤弟笑话,当年愚兄阴沟里翻船,居然着了这伙贼人的道儿,他们给麻翻……”
狐不疑道:“想来这伙贼人所用的药物,定寻常之物。”
殷副主叹了气,道:“愚兄自闯荡江湖以来,遭人黑,仅此一次。时日,也不知竟如何得暗,只是忽然间全气力尽失,脚酥麻。朦朦胧胧中,一贼人伸脚踏在愚兄的胸,长笑一声,道:‘小子,爷爷水中源,你看楚爷爷的脸,日宰了你喂鱼,你要是不服气,鬼之后尽可以来找我。’”
说到这里,狐不疑心中暗道:“原来这水中源与大哥早有梁子。”
殷副主接着道:“另一贼人在愚兄上呸了一,道:‘就凭他,恐怕不行。二哥,他生是你的刀下之肉,死后也只能你旁的小鬼。’另外贼人哈哈大笑。愚兄心中虽万不甘心死在这无小卒中,然无可奈何,只能死。
那水中源刚要下刀,忽然一贼人伸抓住了他的腕,道:‘二弟,日是你侄儿的生日,刀下不宜见血,还是给他留个全尸吧。’于是那个贼人了我上所带的一包叶子和散碎银两,然后把我的脚捆了,装进一只麻袋里,系上一条长绳,绳子的另一端,又绑了一块大头,投入了江中。”
狐不疑虽然知道殷副主最后化险为夷,还是忍不住“啊”了一声,怒道:“这伙贼人忒的无礼,只怕不得好死。”
殷副主嘿嘿笑了两声,道:“好在那麻药的药性续不久,为兄是江人,自幼习得水性,推下水后,静待药性渐退,而后在江底咬断绳索,倒也没么损伤。”
狐不疑道:“没事就好,大哥吉人天相,岂是这些蝼蚁之辈能伤?”
殷副主点点头,道:“愚兄一旦脱险,索性游了去,找上这伙贼人。那时候已经是二时分,愚兄在江边找到了贼船,准备悄悄地将贼人一个个擒住,他们的水性尽都不弱,若是他们分散跳到水中逃命,那就不好找到了。到了船上,那里已经没有一个人,个船舱都是静悄悄的,愚兄只好上了岸。
岸上是一片山,四下里黑沉沉地,既无灯火,又无人声。愚兄心中怦怦大跳,心道莫这伙贼人卷了钱财,远远逃了开去?要愚兄在此处迁延时日,这伙贼人的罪过可就了一层。
夜里,愚兄挨着山路行,不时头,盯着岸边停船处的动静。过了两个山头,见山下有一处小宅院,里面透出灯,愚兄心中松了气。进了院中,,听到有人说话,弓到窗下,慢慢地蹲,靠墙而坐。
以愚兄的,贼人那是万万发觉不了的,只是愚兄生性谨慎,既是夜探,就不必发出一点声响。刚坐到地下,听得那领头的大哥得意洋洋地笑道:‘没想到夜吊到这么大一只肥羊,不枉老子辛辛苦苦撑了大夜的船。’
一贼人道:‘若是客人都像这位仁兄肥得流,那我们弟兄上笔,下辈子不用愁了。咱们去娶上房女人,生儿育女,享天伦之乐,岂不哉。’
领头大哥道:‘我带着众位兄弟长年累月在这江上苦累,就是为了让人的钱变成我们的钱,人的田地变成我们的田地,人的女人变成我们的女人。我从各位的亲人中将弟兄们带出来时,允诺过你们的。等我们个个成为了富家翁,乐善好施,还怕没有好声?等我们有了子子孙孙,让他们都辈子吃喝不愁。’
那个水中源的道:‘咱们现在有人没钱,那就得让人有钱没人。等咱们兄弟过得好了,人能过得好些,哈哈哈……来,兄弟们举杯。’
愚兄探眼到窗缝中瞧去,将屋中五贼人的模样,一一看得楚。愚兄一伸头,窗上有了黑,那也不必在乎了,反正他们尽数都在屋中,若给他们发现了,愚兄要立时动,将这伙贼人尽皆处死。那伙贼人此时已经喝得大醉,又哪里发现屋外有人?